过与不及之间的取舍

亲爱的代祷同工, (过与不及之间的取舍)

今年冬天来的特别晚,上星期六(28日)晚上我在柏林才看到第一场雪,而且这里最近几天才开始真正冷下来。这星期的气温白天还会降到零下六度(指摄氏,或华氏21度)晚上到零下十一度(指摄氏,或华氏10度)。平时一月底应该是从最冷天气回升预备面对春天的时候,但柏林现在却刚开始今年的冬天!

到底谁是故事中的主角?

亲爱的代祷同工, (到底谁是故事中的主角?)

几乎每个人都喜欢听故事或读故事。曾经有一段时间,女孩子很喜欢读琼瑶的小说,男孩喜欢读金庸的武侠小说。在讀的時候女生想像自己是小說裏面的女主角;男生会想像自己是书中的楊過。所以我们的情绪也随着故事主角的遭遇而忽上忽下;除非你认为自己是故事里的坏人,否则每个人期盼故事的结局一定是好的。小说的作者在故事的布局也有意安排了许多精彩的情节,但到了故事的结尾,主角一定会有好的结局,否则这本小说或电影就不会有人看了。

的确有可怕的!

亲爱的代祷同工, (的确有可怕的!)

上篇文章讲到“死”或“魔鬼”甚至“属灵争战”,并不可怕因为神的能力是大过这一切。但信徒应该要知道有一样东西比魔鬼比撒但还要恐怖,可惜的是不论是刚信主或信主一段时间的弟兄姐妹,我们对这样东西的存在却非常不敏感,如果真碰上了那一定是会召魔鬼来搅扰甚至攻击我们的。

你怕的是什么呢?

亲爱的代祷同工, (你怕的是什么呢?)

很少有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令他害怕的东西或事情。我听过许多奇奇怪怪令人可怕的东西,有个一米八十多的大男人告诉我他最怕蟑螂,看到蟑螂可以使他好像得了神力似的能一口气跳到高桌上(奇怪,也有人说有种大蟑螂烤了之后很好吃);大多数的姐妹都怕老鼠,只要看到老鼠她们就尖叫昏过去了(奇怪迪士尼世界的米老鼠却是人见人爱,为什么他很可爱呢?)

神纪念,祂记得

亲爱的代祷同工, (神纪念,祂记得)

在柏林教会的主日常有人信主做决志祷告,每次祷告完后,看到当事人脸上发光流出喜乐的眼神时,你我有沒有想到谁能保證这些人能在信仰路上一直走到見主面的那天呢?在教会里的确会有一些人的决志祷告是因着种种的“私欲”,他们是否真的是信了,也只有神知道。如圣经撒母耳记上16:7 所说的 – 耶和華卻對撒母耳說:「不要看他的外貌和他身材高大,我不揀選他。因為,耶和華不像人看人:人是看外貌;耶和華是看內心。」

神为你我而骄傲

亲爱的代祷同工, (神为你我而骄傲)

我不是个懂文学的人,更不是个会欣赏文学作品的人。伟苓只要看到阴天或下着毛毛雨,她就能起了诗意,也能写篇散文來形容心中的感触。我不仅没这种诗情画意式的雅兴,大白天看到太阳突然的消失只会使我心情低落。我连读红楼梦都只有两分钟的注意力,第一分钟当然是读起头的几页,接着就想要跳到最后一页去读结尾了。在这方面我真是极度没情调的人,把曹雪芹苦心写的文学巨作当成办例行公事该读的文件来看,难怪我读不出来一般人对红楼梦这本书的味道来。

神为人心中忧伤

亲爱的代祷同工, (神为人心中忧伤)

最近柏林教会许多家庭生了孩子,有女孩,有男孩。知道怀孕之后不论是男孩或女孩,父母都很开心也很骄傲地等着孩子的到来。做父母亲的在孩子来到之前都预备了最好的婴儿床,衣服,玩具,奶嘴,眼巴巴地等着他们孩子的来到,就好像神在创世记第一章在造人之前(1:26)祂是那么的兴奋,骄傲和期盼着人的来到那样。

要能手洁心清地进入2012年

亲爱的代祷同工, (要能手洁心清地进入2012年)

哇,2011年再过几分钟就要过去了,对许多人来说今年真是一场噩梦。世界性的社会和经济问题以及百姓的就业问题还没解决,居然现在又加上了欧盟的财务和欧元危机,所以这些立刻在欧美各国经济复苏的盼望上加上了另一层的未知数。柏林这里学生毕业后的就业情形过去半年好像有点起色,但整体来说可能只是昙花一现有可能像柏林的太阳那样,盼了好久,好不容易露了面立刻又不见了。

生命气息不在我们自己手上

亲爱的代祷同工, (生命气息不在我们自己手上)

上星期柏林教会发生了一件不幸的事,给当事人,小组和教会带来很大的震撼。有个教会同工家庭,他们有三个小男孩,家中的老三才13个月大,这孩子长的浓眉大耳活泼蹦跳的。在教会在小组里很多人喜欢抱着他玩,不幸的是他得了感冒(唉,这里感冒的情形特别严重,我也病了十天了),因着种种原因他的感冒转移成了肺炎,更因着种种原因医院在处理他呼吸问题时居然使这孩子成了植物人。被判定是植物人之后,医生认为就应该立刻拔管(拿掉孩子的生命支持器,remove life supporting system),因为从医学的角度来看,他们认为脑死就表示人已经是死了,所以拔管之后很快就在仪器上看到孩子的心跳停止了。

你们跑到哪里去了?

亲爱的代祷同工, (你们跑到哪里去了?)

有六个多月没有写博客文章了,头几个月里除了柏林的弟兄姐妹以外还没有人发现我们从网络中失踪了。接着从北美开始有人来信,甚至有些人来电话问我们是否还在柏林,最后居然有些宣教士从缅甸,从亚洲来信问到我们是否还好吗?他们以为我们在事奉中受伤了。假如你从来没经历过在基督里【爱网重重】的话,这段时间里被人爱被人关心的感觉就是我们处在【爱网重重】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