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神是拯救

亲爱的代祷同工, (唯有神是拯救)

一大早就接到一封从国内寄出来的信,看了心中感触很深,神也透过这封信在2010的开始再一次地提醒我【唯有祂是拯救】,我们需要有神的同在一起进入这新的一年,也只有在神的同在中,我们才会知道祂是我们唯一的拯救。

旧约圣经中的大卫是个了解神,也是个从日常生活中经历神很深的人,在还没当上以色列王之前,他常常被扫罗追杀,每次的逃难看起来好像是神的膀臂太短,好像是神的能力不够大来帮助他保护他,可是神允许这种环境与压力使大卫的生命被历练,使他对神的了解从【我從前風聞有你】,到【現在親眼看見你】。

当从环境来的打压临到时,害怕与失落是很真实的,就好像当年但以理的三个朋友在但以理書 3:14-15 所面对的 – 尼布甲尼撒問他們說:「沙得拉、米煞、亞伯尼歌,你們不事奉我的神,也不敬拜我所立的金像,是故意的嗎? 你們再聽見角、笛、琵琶、琴、瑟、笙,和各樣樂器的聲音,若俯伏敬拜我所造的像,卻還可以;若不敬拜,必立時扔在烈火的窯中,有何神能救你們脫離我手呢?」

大卫与但以理的三个朋友所面对的环境与今天许多人所经历是很类似的。我们常常被从世界来的各种压力,失业,病痛,不顺,苦难给追逼,打压。 在这种环境中,我们所能依靠的是谁?是我们的经验,我们的人际关系,财产,科技,医学,还是决定依靠这位神呢?

在被追杀的环境中,大卫不仅知道神是他唯一的拯救,他也渐渐体会到这位神是何等的有能力,能最终成为他的保护,所以他能那么生动地写下詩篇18篇,让这诗篇在过去三千年里成为亿万人的安慰 – 耶和華,我的力量啊,我愛你! 耶和華是我的巖石,我的山寨,我的救主,我的神,我的磐石,我所投靠的。他是我的盾牌,是拯救我的角,是我的高臺。我要求告當讚美的耶和華;這樣我必從仇敵手中被救出來。(詩篇 18:1-3)

附上刚收到的这封信,你可以读了出来他们的挣扎与害怕就好像但以理的三个朋友面对要立時被扔在烈火的窯中一样,但我看到当年带领沙得拉、米煞、亞伯尼歌与他们同在的神,今天仍然与祂的儿女同在,以至于他们可以向恶劣的环境与不明朗的未来命运宣告 – 即便如此,我們所事奉的神能將我們從烈火的窯中救出來。王啊,他也必救我們脫離你的手;即或不然,王啊,你當知道我們決不事奉你的神,也不敬拜你所立的金像。(但以理書 3:17-18)

晚上刚用颤抖的声音给父母读完了传道11.14(你车子的防震气袋灵吗?) 和11.19(是神迹或是运气?)发的两封邮件,心里得着稍许安慰。

我爸爸在12月10号CT检查结果发现肝区占位病变,他此前没有任何症状,是体检发现甲胎蛋白指标异常,随后才做进一步诊断的。12月 15号做了介入治疗,术后恢复很好。很奇妙的是,他在手术台上经历了神的同在。那天原本1个半小时的手术,足足做了4个小时。因为医生找不准他的血管,导管通入不畅。1个半小时过去,导管甚至都还没能进入血管。在导到病灶之前额外花费了非常多时间。我爸爸全过程的意识都非常清醒,他看着医生操作,看着仪器和显示屏,心里非常紧张,身上都渗出了冷汗。那个时候他开始祷告神,求神保守带领,与他同在,帮助医生顺利完成这个手术。祷告结束之后,爸爸从头到脚都有触电一般的感觉,而那时医生转到了另一个部位插管,顺利把导管通到了病灶。

不到两周爸爸就出了院,经过这次经历之后他开始全心信靠神,此前他几乎只是一个挂名基督徒,现在他不断祷告,唱诗,每天读圣经,卸掉在公司的工作和职务,在绝望之中仰望神。按照原定的计划,准备1月底再接受一次介入治疗。我们也单单祷告神,相信神的带领与救治。而与此同时,我的表哥们还在抓紧行动,他们并不信任这种保守的介入治疗,他们们前后联系约见了中山医院的两个专家教授,两个医生都建议做移植。我自己也去找了长海医院的一个教授,他的意思是病灶小,用移植代价太大。现在刚做了介入治疗,可以等差不多满一个月的时候再做详细检查看介入的效果和具体的身体状况,考虑下一步的方案。

我们原本就是希望在这个一个月的时间里让爸爸好好静养,我们再好好向神祷告交托,求问他的旨意。同时多搜集了解信息,考虑最佳方案,等满一个月,复查结果出来之后再采取下一步的治疗措施。但哥哥们变得非常迫切,觉得治疗无论如何不可耽延时间,第一步的介入治疗只是一种非常被动消极的保命措施(甚至究竟效果都不得而知,现在还没做复查),趁着现在他们联系上了肝移植方面的专家,又有肝源,甚至都已经在中山医院开好了住院单,要趁着他们现在能动用上的一切能力资源,赶紧进行移植。所以他们先是找我沟通,跟我陈明现状和可能的严重后果,争取我的立场;然后又试图做我妈妈的思想工作。

尽管他们小心翼翼的试图保护我妈妈的情绪,更尽量避开我爸爸。但是最终这些信息都还是一一漏到了爸爸的耳朵,我们竭力维系的平静被哥哥们的信息和提醒一再打破。常常心境刚刚平复下来,又被这些信息给极大搅扰,变得不知所措,焦虑异常。

昨晚又经过了这样一轮波动,哥哥晚上来家探望,临出门前跟低声让我妈妈第二天一起去探讨治疗方案,一直都在传达刻不容缓的讯息。从CT结果出来那天医生跟妈妈讲结果不好,到做介入治疗那天在手术室里额外耽延的时间,再到现在治疗方案上的决策,这些都在重重刺激妈妈的神经。她情绪非常激烈的跟我做传道人的舅舅讲电话,寻求信仰的支援,然后跪下来大声祷告,寻求神的旨意。

今天清晨她走进我的房间,很坚定地跟我讲我们一定要全然仰望神,在信仰上要站得住脚,不可三心二意,不可落入试探。她和我爸爸的感情非常好,她当然会不惜一切求治医生。但现在哥哥们带来的这些信息让她觉得心里烦躁不安,认为这些不是出于神的带领。

这么多年来舅舅和我们都一直在为这些亲人祷告,希望他们能够信主。但是他们都是非常理性和骄傲的人,信任的只有世上的权力和手段。现在爸爸生病,我明白他们心里还担心我们落入“愚不可及”的信仰误区,错失最佳治疗方案和治疗时机。于是爸爸的病,不仅成为身体上的严酷病痛,也搅起了家庭里的信仰纷争。

请为我们祷告!

人是很有限的,当从环境来的压力与世界的打压临到时,各样的试探引诱更是真实地等着我们离开神,愿约书亞的心志在新的一年里也成为我们对这世界的宣告【至於我和我家,我們必定事奉耶和華】因为神必与我们同在。

三个月前你们为我祷告陪我走过了死阴幽谷使我刻骨铭心地经历神的恩典与大能,今天让我们为写这封信的肢体以及他父亲的身体来祷告,虽然我完全不认识他(或她)但他们所经历的鼓励了我,让我不仅可以感受到他们在面对苦难时信仰上挣扎的真实,我也再一次被激励知道虽然像沙得拉、米煞、亞伯尼歌那样的苦难今天仍然是存在的,但神子必在火窯中与祂的儿女同在,神是我們唯一的拯救。

在主裏愛你們,一起在神國同工的伙伴

徐立, 偉苓 www.EuropeForChris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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